中正紀念堂
德國媳婦(鄭伊雯)
原本在無名的家被迫關閉後, 在此另闢一家, 但舊文不搬家, 舊的不去, 新的不來, 激勵自己寫新文囉~ ^^
2019年10月6日 星期日
Diepholz故事之九~迪波市訪台團(2)
台灣之美不用多說, 抵台首日, 觀音山依偎的台北市容, 天氣好的不得了
櫻鳳姐開始很認真的上起台北的地理位置
長途飛行的疲憊, 先被野柳之風把我們都吹醒了, 還有野柳之美讓我們開啟美好的一天.
中午殺回台北, 我們大啖頂泰豐美食
驚人的小籠包現場演出, 讓德國友人駐足觀賞許久呢
櫻鳳姐開始很認真的上起台北的地理位置
長途飛行的疲憊, 先被野柳之風把我們都吹醒了, 還有野柳之美讓我們開啟美好的一天.
中午殺回台北, 我們大啖頂泰豐美食
驚人的小籠包現場演出, 讓德國友人駐足觀賞許久呢
酒足飯飽之餘, 還有楊老闆賞賜的頂級鳳梨酥, 這團VVIP團真是賺到了唷
今日行程的重頭戲, 就是來觀賞一切緣分起點的康大師鋼雕作品
位於台北101前的第一座由廢棄鋼纜, 康大師親手洗滌焊接拉索所完成的第一件作品.
之後, 登高台北101遠眺台北市容
以必到打卡的行程與景點, 迎接我們德國朋友的首日
順利與完美, 即將就此展開環台行程
Diepholz故事之九~迪波市訪台團(1)
此行所邀集的訪台團的成員,由Mr. Richard
Wilhelm Bitter領軍,他是退休的德國下薩克森邦建設廳廳長(Leiter des Staatlichen Baumanagements a. D. v. Niedersachen) ,也是致力於維護文物和古蹟的家鄉協會(Heimatverein Diepholz e.V.,會員400人)的首席會長,做為團長當仁不讓。
Mr.
Gerhard Friedrichs 為Diepholz市執政黨基督民主聯盟派駐經濟促進局董監事會的主席(Vorstandsvorsitzender der
Wirtschaftsförderung) ,Mr. Bernd Öhlmann為Diepholz市經濟促進局局長(Direktor der
Wirtschaftsförderung) 。
Mr.
Reinald Schröder為創立於1859年的報社Diepholzer Kreiszeitung、出版社Schröderscher
Verlag老闆,沼澤博物館Die Moorwelten創辦人兼無給職總經理、公益基金會Agenda 21-Bürgerstiftung in Diepholz創辦人暨負責人。夫人Mrs. Marion
Schröder是前司徒加特(Stuttgart)市政府高級行政官員,現為公益基金會Agenda 21-Bürgerstiftung in Diepholz志工,以文化藝術促進城市活潑化的公益社團Fördergemeinschaft
lebendiges Diepholz e.V.和Kunst in der
City志工。其弟Mr. Ulrich Schröder為心理治療師,其姪子Mr.Sebastian Schröder為耳鼻喉科醫生,一家四人同行遊玩。
Mr.
Hans-Werner Schwarz 為Diepholz 副市長 ,攜夫人Helga Schwarz同行。
Mr.
Dr. Geert Ludewig為退休的醫生、家鄉協會(Heimatverein)志工。其夫人Mrs. Carola Ludewig為業餘畫家、與重症病房護理長及麻醉師。也是以文化藝術促進城市活潑化的公益社團Fördergemeinschaft lebendiges Diepholz e.V. 和Kunst in der City的志工。
Mr.
Oliver Lange任職於隸屬於下薩克森邦環保部的水利、海岸與自然保護機構Der Niedersächsische Landesbetrieb für
Wasserwirtschaft, Küsten- und Naturschutz (NLWKN), Stationen Oldenburg und
Dümmer。其夫人Mrs. Angelika
Klatka則是任職於Osnabrück 自然保護協會。
領隊鄰居兼好友Mr. Steffen Günter為德國企業風險管理董事,也是前拜耳公司負責種子項目部門的財務長。其夫人Mrs. Dorothee Künfermann為法文老師。
還有成長於Diepholz的Mr. Ulrich Eilersm,為Deutsche Bank銀行部門經理。其夫人Ariane 為Düsseldorf的生技公司Silversky
Lifesciences的行銷部門主管。
浩浩蕩蕩的一行17人,以及二位旅德的隨團領隊黎黎和櫻鳳,加上我有幸隨行打雜,向德國人推展台灣之美,歡笑與榮耀,讓此行笑聲不斷,驚豔連連。
出發首日,華航KaCey的歡迎, 讓人溫暖與期待~
Diepholz故事之八
聽及在柏林春宴,活動總籌櫻鳳學姐的分享,得知讓她感動的,並不是官方在意的活動現場來了哪位德國大人物,或是活動訊息見諸多少篇德國報章雜誌上。
而是在Diepholz展示的藝文活動現場,迎來一位退休返德的老修女親身造訪。曾在台灣居住,照顧殘障孩子長達39年的德國老修女辛麗莉(Lilly Singer ,1938年生,HBM: Hildesheimer Blindenmission)從報紙上得知將有台灣團體造訪Diepholz,機會難得,特來一會。
當操著一口流利台語的辛麗莉修女與櫻鳳學姐對談時,可以想見辛麗莉修女終於可以再次使用久違的台語與台灣人對話時,有多麼興奮。多難得呀~在德國修道院內,有誰能與她說台語,聊台灣呢。
那種興奮與難得的情緣牽繫,多年奉獻的情懷與記憶,瞬間連結你我,把修女帶回服務台灣的多年記憶與牽絆,讓修女感動與感念,更讓我們感謝與感恩。此種意想不到的情緣回饋,也是Diepholz此次活動中讓我們深深感懷,緣起一鋼索,連結台灣與德國的真。真。實。實。動人的小故事。
如同去年,我們舉辦舒米恩演唱會時,也曾接獲來自德國北方陌生人的一封信,表明一定要幫她們留二張票,讓她們能到場觀看演出。當然,我也十分的好奇,她們是如何認識舒米恩的呢?
當場一問,原來她們曾是服務於台東白冷教會的二位志工, 返德多年後,依然懷念著台東的點點滴滴,得知舒米恩將來杜賽道夫演出,當天開上二小時的車程,遠道前來欣賞,甘之如飴。歌唱現場,瞬間帶她們回到台東的美好,讓人大崩淚呀~
就是這些點點滴滴的,真真實實的互動小故事,讓人感動,瞬間飆淚,甘願繼續籌辦活動呀~
圖也感謝由櫻鳳學姐提供。
2018年7月1日 星期日
ExtraSchicht 2018
每年六月最後一個周六夜晚,魯爾區各地的舊煤礦場、博物館、展演廳等跟工業文明相關的建築物,有場集結23個城市、50個節目場所、2000位藝術家的工業文化之夜(ExtraSchicht—Die Nacht der Industriekulture)昨晚熱鬧登場了。
而我絕對是因沒有德國足球隊可看,週六天氣太好的緣故,為了欣賞我們喜歡的音樂家Stoppok的演出,居然……居然在開會忙碌一整天之後,還有興趣跑去參加工業文化之夜的活動,而且撐完原本預期的活動,真是太佩服我自己啦!
昨晚我們先跑去Herne參加戶外露天的 Rudelsingen活動,跟著大家一起參與深具德國特色的卡拉ok群唱活動,不用拿麥,不用擔心自己唱得不好聽,只要你願意敞開喉嚨,跟著旋律,看著歌詞,在群體中一起歡唱搖擺,挺能紓壓接放的唷!就算舞台DJ選擇的歌曲,無法讓人盡情嘶吼一下,在如此美好的夏日時光中跟著眾人一起歌唱,如此享受週六的夜晚時光真是愉悅美好!
接著,我們移動到Essen,的世界文化遺產Zollverein,偌大的廠區已有多種活動正在進行了,與礦業相關的攤位、藝術家的展演、廠區各地佈置的大型藝術作品、藝廊展廳作品的多樣化,的確讓人訝異驚豔!廠區大舞台區集結了上百位樂手們,正為德國即將在今年(2018年)結束二座惟二的岩煤廠吹上熄燈號的告別演出。此時,舊煤礦廠如此繽紛熱鬧,「Das UNESCO-Welterbe Zollverein, bekannt als die „schönste Zeche der Welt“」,真是太有趣好玩了。
拖著日漸疲乏的腳步,邊走邊逛,走向廠區的後方舞台等待Stoppok與其樂隊的演出。果然,音樂一起,身體搖滾,讓人不禁遺忘疲憊,就這樣又站立舞動身軀直到深夜,好久………好久沒這樣在外參加音樂祭,盡情搖滾到凌晨三點才回家的,大叔大媽們的戰力意志力也很驚人呀!
真不敢相信我居然能撐完演唱會沒當機呢!訝異與歡樂加三級!
2018年6月11日 星期一
Diepholz的故事之七
廣袤的沼澤,常年濃霧籠罩,渺無人跡,或許是人畜無意間誤入歧途,迷失方向,跌入泥潭遭遇厄運;還是惡人有意為之,引入沼澤,謀財害命,沼澤總被視為陰森可怕的死亡之地。
而在此喪生的人畜屍體,卻因沼澤水層下的無氧狀態,居然幫屍體提供了最佳的天然防腐劑,讓屍體保存了上百年,甚至上千年之久。隨著沼澤泥炭的開發與挖掘,居然也挖出了二千多年來許多日耳曼民族的珍貴考古文物。
正當我們拜訪瓦魯斯戰役博物館,認識了賀爾曼大敗羅馬三軍團(25000人之多)的不可思議之時,博物館也正有『神、信仰與日耳曼』的特展,我們一併被熱情的德國友人安排了特展的導覽。
導覽中介紹了日耳曼名稱之始,乃由西元前51年凱撒在其《高盧戰記》中,率先使用了日耳曼人這個名稱,將萊茵河以東的民族統稱為日耳曼民族。通過沼澤所保存並出土的屍體,正是研究並證實日耳曼民族的絕佳史料。
特展中,展出日耳曼民族的神明信仰。雖然日耳曼民族的異教信仰已消逝在德國的基督教文化之中,幸而西元7世紀時,有一批日耳曼民族北上遷移至冰島等處移民,日耳曼人的神話反而在冰島地區被保存下來了,呈現在冰島《埃達》史詩之中。特展中展示了,日耳曼人的信仰神祇家族,難得一見日耳曼人的主神奧丁(Odin)的標誌,以及天后老婆弗麗嘉(Frigga)與親愛的情人弗蕾亞(Freyja)等。
見到出土的精美杯盤與金屬項鍊等,再回想數年前在Bonn歷史博物館所參觀過的日耳曼民族大遷移的出土精緻文物特展,的確會打破人們對日耳曼民族被冠上『蠻族』的刻板印象。加之,沼澤所出土的日耳曼人骨骸,最高祭品馬匹的遺骸等展覽品,讓我對日耳曼民族與沼澤有更多的認識,收穫滿滿,心滿意足的可以啟程返家了。
所有的旅途的溫馨回憶,珍貴的記憶或許會隨著時間而退化,但我已讓照片與文字幫我保存下來,足以再三咀嚼,重溫舊夢了。
2018年6月9日 星期六
Diepholz的故事之六
以前,因帶小孩們遊玩Paderborn一帶,進而認識了德國史上的首位民族英雄,大敗羅馬龐大軍團的賀爾曼(Hermann,拉丁文名為Arminius)。為了認識他,也特地再度翻閱德國歷史的起源。
羅馬帝國經過多年征戰,終於在西元前58年將疆域拓展到萊茵河。當羅馬軍隊取代了凱爾特人的統治階級控制這一帶後,羅馬人利用其發達的經濟與豐富的資源,和日耳曼部落建立良好的貿易關係,於是屯兵駐紮的羅馬軍隊,為保護農業與資源,也為了控制當時的蠻族部落,在萊茵河左岸發展出一條貿易路線,同時於狗背山丘(Hunsrück)開出第二條路線,此二條貿易路線加上萊茵河本身的水運,形成縝密的交通網,從內陸的農業村落提供河邊城市與軍隊駐在地所需的生活補給品。而當凱爾特人被羅馬文化日漸同化後之,日耳曼各族即成為羅馬人最近的鄰居。
羅馬帝國多次越過萊茵河,對當時的日耳曼人多次進攻,征服了許多日耳曼人,敗者為寇,許多戰敗者都成了羅馬征服者的奴隸,可以買賣販售。於是,羅馬人打到那,勝利到那,象徵羅馬人的文明城市建設就蓋到那,貿易殖民與武力駐軍一併進行,被征服的土地都被劃歸為羅馬帝國的一省。
當然在各殖民城鎮中,商業往來與經濟貿易日漸熱絡繁盛,日耳曼各部族的人都會來此進行各種以物易物的交易與買賣行為。但當羅馬人引進法律與稅收制度時,也同時引起日耳曼人的不滿,但在當時羅馬人武力高壓統治之下,日耳曼人還是順從羅馬人居多,各部族敢怒卻不敢反抗,一直到此位在民族英雄現身反抗,羅馬人才知日耳曼人的强悍。
此位民族英雄,就是來自日耳曼-切魯西部落(Cherusci)的首長--賀爾曼(Hermann)。羅馬人的統治之道,是收服與攏絡各部落領袖,對於各部落的菁英階級委以重任,讓他們臣服在羅馬帝國的權威之下。而賀爾曼,年輕有為,熟悉拉丁文,又曾在羅馬軍團中參與戰事的訓練,羅馬總督對他極為重視。當然他也對羅馬士兵的軍力與武器優缺點,瞭然指掌。趁著當時統治該地的新任羅馬總督殘暴與荒淫的統治風格,人心向背,他積極地串聯日耳曼各部落的領袖們,精心設計出一場結合地形與地勢的軍事佈局,把羅馬軍團一步步引向死亡之路。
賀爾曼知道現階段日耳曼人的武力根本無法對付羅馬人,所以他必須佈局設陷。首先,他先策動北方部族的反動,鼓勵羅馬軍團出兵討伐,逐步把二萬多人的羅馬軍團往北引到「條頓堡森林」(Teutoburger Wald)。這一森林的地形正是山川縱橫,地勢高低起伏,高大茂地的橡木林居中生長,人與馬當然可以暢行無阻,但羅馬軍團馳騁的戰車就無法發揮作用。於是,人與車拉成長長的行軍路線,羅馬大軍在此地勢峽谷漸漸落入賀爾曼的圈套中。
當羅馬軍隊拉大距離行進時,日耳曼勇士們揮舞著戰斧與弓箭,從兩旁高大的樹林間衝殺而出時,疏於防備的羅馬士兵紛紛中箭,兵力大去了大半。雖然羅馬軍隊迅速集結,以盔甲盾牌組成強勢的防護網,且戰且走,但這裡畢竟沒有足夠寬廣的地形讓羅馬軍隊發威。即使二軍對峙,賀爾曼也耐心靜候羅馬軍隊走入峽谷之中,日耳曼勇士們這才傾巢而出,持著利劍鋒刃與羅馬軍人在此廝殺,多次頑強地貼身肉搏,這才擊潰二萬多名訓練精良的羅馬三個軍團的軍人,史稱西元9年的『瓦魯斯戰役』(Varusschlacht),瓦魯斯大捷是日耳曼民族第一次的大勝利,賀爾曼也成了德國第一位備受尊敬的民族英雄。
當日耳曼各民族(當然羅馬人的歷史書寫中會寫「蠻族」)在賀爾曼的領導下團結起義,於條頓堡森林大敗了羅馬軍,所以歷史上也就會以「條頓(Teuton)」之名來稱此民族,稱他們是驍勇善戰的條頓族。羅馬帝國在奧古斯都大帝領導下,本欲一舉征服日耳曼各民族,卻在條頓堡森林遇到蠻強的抵抗,終至打敗了羅馬強盛的軍團,羅馬人不得已之下只好棄守萊茵河以北的大半土地,退到萊茵河與多瑙河邊,以河川做為天然的防護線。條頓各族從此也成為羅馬帝國頗為頭痛的地方問題,無數次的劫掠與征戰終於導致羅馬帝國的敗亡。
西元83至85年間,羅馬帝國為了防範日耳曼民族(蠻族)的襲擊,順著萊茵河做為天然屏障,於沿岸設立一座座軍事鎮守的堡壘,修築一條如長城般的「防線」(Limes)。當時,統領萊茵河一帶的行政中心就設於古城特里爾(Trier),由萊茵河連接莫色耳河(Mosel),成功地建立起嚴密的帝國防線區,用以堅壁清野東邊的日耳曼各部落的侵擾。
但是,上述史實所描述的場景,德國影片上常呈現的瓦魯斯戰役情節,究竟位在何處呢﹖曾經,眾說紛紜,地點不一而足,各地都無具體的證據,說明如此重大歷史意義的地點到底在何處呢﹖直到就在Paderborn與Bielefeld之間山林,於1875年塑立了一座巨大的赫爾曼青銅雕像,大家也就習慣把此地當成史實發生地,連我去玩過二次都被矇了。
但是,但是,就是有那麼多個但是,居然這雕像所在地不是真正的史實地點。
於1987年,依據考古所出現的最強證據,無數在此出土的大量羅馬錢幣與羅馬軍官的面具,讓真正大敗羅馬大軍的瓦魯斯大捷,居然是離迪波市約40公里遠的Bramsche-kalkriese。由當時駐紮在此地的英國軍官,於工作之餘,不斷的考古尋找挖掘,居然找出如此具有重大意義的歷史真實地點。
就因二千多年前,這地點Bramsche-kalkriese 一邊是山林、一邊是沼澤,欲往北走的路徑惟有山林沼澤間的唯一通道,路徑狹長而崎嶇,不能不讓羅馬大軍放棄原本龐大陣容的行軍方式,而讓日耳曼人善用地形而斬殺羅馬人於千里之外。歷史的謎團得解,大量考古證據也加以佐證了,瓦魯斯戰役的真實地點就在Bramsche-kalkriese塵埃落定了。想要更加了解瓦魯斯戰役,也可參觀Bramsche-kalkriese所成立的博物館塔,館中的常態展有許多文物展品可以更加的了解瓦魯斯戰役的輝煌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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